明明暑假了，为什么还是这么忙呢 :(
我永远喜欢霍尔海雅！设计师出来挨打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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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尔海雅脑中所塞入的知识，恐怕不能成为她短命的原因之一。
凯尔希，我们都知道那只是个借口，你我都用了这种伤害自己的方法来谋求长生种的寿命，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。
我需要再次评估霍尔海雅的身体情况，以备不时之需。
智慧永远不是诅咒，凯尔希，我必须对你再三申明——当然，一旦霍尔海雅攀升得更高，我会立刻通知华法琳，她应该对大脑切片之类的事情很有兴趣。
——Dr.▇▇▇▇▇▇▇▇
数百年的记忆被强行灌注于年幼的霍尔海雅脑中，这份技术同时将过往数百年内先辈仍未“花费”的生命一起赋予了霍尔海雅。羽蛇的后代们很聪明，这种禁忌的技术一开始就是为了打造真正的羽蛇神而产生的，只是他们将记忆看得比长生更重要。
只要霍尔海雅不留下后代，或者不给自己的血亲施展这种巫术或者秘法，那么霍尔海雅本身就是即将登神的羽蛇。
博士委婉地表达了他的祝贺，并非常隐晦地告诉她命定的结局。
无非是体面的寿终正寝和不怎么体面地被人切片而已。
“真有意思，博士，我从未想过会有您这样冷血的人……您一定会永远地活在我的记忆中的。”
“说实在话，按照你们这样的继承，在你的曾曾祖父那一代就该出现一位羽蛇神了。是传承的惯性让你们选择了将机会留给后代吗？”
“请您不要这样玷污羽蛇一族的决心——”
“无意冒犯，但你应该清楚，这是个一日三变的时代，对变革者来说是最好的时代，偏偏对你们来说是最坏的时代……保守估计，你的后代还能传承几年呢？”
“三代……这是我足够厚脸皮才能说得出来的话。”
霍尔海雅的声音很轻，她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博士的轻笑，带着嘲弄和怜悯。
她突然没道理地生气起来。
粗壮的蛇尾缠住了博士的脖颈，纤细的尾巴尖尖顺着衬衣的领口钻入了博士的衣襟，冰冷的触感让男人忍不住颤抖了起来。
“我想，你能活得比三代更久才对，只要你不诞下子嗣。”
“啊啦，博士，我还是很中意您的呢……真的不愿意和我上床吗？放心……我不是那种无聊透顶的女人，才不会问您要什么补偿或者承诺……”
她的尾巴绞得更紧了，霍尔海雅的话语直白得有些让人脸红心跳，只是暧昧无比的香艳勾引并不能遮掩她的惋惜。
霍尔海雅喜欢用尾巴和身体感受博士的颤抖，如果而已将耳朵靠近胸口听他的心跳和喘息就更好不过了，她享受着这样的肢体接触，只要能在不经意间挑逗到博士就让她有种饱腹般的满足感。
“您想做什么，博士？就这么想让我活下去，活到我被你的吸血鬼朋友切片做实验吗？倒是也不错……至少我的孩子不用再承担这样的痛苦……哈，开玩笑的，羽蛇一族的命运就是如此。”她干笑着为自己辩解，话里话外却已出卖了她真正的想法。
霍尔海雅憎恶自己的那对虚假的双翼，空有外表而无神性的躯体无论再怎么粉饰也无法成为真正的羽蛇神，她颓然地将翼形的装饰物扯下，外骨骼随着她发泄般的暴力举措轰然破碎。
“您真是条毒蛇。”
她恨恨地抽回尾巴，脸上带着泪水。
“被你这么说让我一点也不开心，没翅膀的斐迪亚小姐。”
“去死！”
霍尔海雅头也不回地踹门离开了博士的办公室，凯尔希从窗帘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女人的声音近乎逼问，霍尔海雅绞住他的喉咙的时候她就差点没有忍住，如果不是看到博士依然挂着那抹让人讨厌的笑意，没耐心的菲林说不准会让mon3tr把霍尔海雅撕成碎片。
“不做什么……我只是想看看神选是否能……成为神明。”
“她只是神民，况且你也知道神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凯尔希狐疑地撇了博士一眼。
“谁跟你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神明的？别把我们这帮人看作世界的主宰或是创造你们的神，像我这样的人就该被扫入历史的垃圾桶，被时代抛弃的家伙还想用这么不知所谓的方式彰显自己的高贵，我建议你以后碰到这种人就直接切碎算了……当然，一定要把脑袋砸碎，你也不想看见有台机器来找你复仇吧？”
“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，你不知道我有多憎恶我的身体……如果不是对你们留恋太多我怎么会活到现在……有时候真希望我永远地失忆下去该多好……哼，霍尔海雅说不准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有够破罐破摔的，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，博士？你可是把霍尔海雅弄哭了，自己作的孽自己搞定，我可没工夫帮你哄你的女人。”
“那不是我的女人，等等……你吃醋了？”
凯尔希露出了嫌弃的表情，她踩着满地的异铁羽毛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大门。
“喂，我的大门是任你们发泄的东西吗？！”
博士一脚踢飞地上残留的外骨骼碎片，却忘了他的身体根本不能和凯尔希相提并论，他痛苦地抱着小腿蜷在了地上。听着办公室中传出的惨叫声，走廊内的凯尔希难得地露出了几分笑意。
“晚些时候再去找霍尔海雅吧……”
捻着手中精致的异铁羽毛，博士叹了口气，锋利的羽翼划破了他的手掌，他草草地包扎了一下后就重新把心思放在了今天的工作上。
博士不会有什么内疚的感觉，只是今天，工作时间格外漫长……真是奇怪，平时他总觉得时间不够用。也许有了心事的人就是会这样吧，他想，说不准霍尔海雅也觉得今天很难熬。
手头的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少，没什么胃口的博士在餐厅草草地解决了晚饭后，犹豫再三还是走向了霍尔海雅的房间。
“进来吧，门没有锁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“除了你还有谁会往我的房间走呢，博士？”霍尔海雅示意博士把门关上，“陪我一会儿，可以吗？”
她这样问着，长长的尾巴却已经卷住了博士的腰。
霍尔海雅就站在门口等着博士，男人刚刚合上房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拽着博士躺倒在了床上。
女人撕咬着博士的身体，尖细的犬齿密密地啮咬在博士的脖颈，轻微的刺痛感变成了舒服的麻痒，博士抽着冷气抚摸着霍尔海雅的长发，她的耳羽开阖着像是在扑腾，很高兴的样子。
霍尔海雅的尾巴力气大的厉害，肋骨被紧紧束住，博士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，柔软的身体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压，她的身材与其说是微胖不如说是宽大……几乎和博士一样的肩宽让她的骨架挂上了更多的肌肉和脂肪，相比之下博士却瘦削得有些病态……
“您就这么喜欢捏我身上的肉吗，博士？男人不该更喜欢胸口和臀部？还是说那只是桃色小说的作者臆想出来的？”霍尔海雅促狭地笑出了声，她突然瘫在了博士的胸口，美美地享受着博士起伏胸膛下的心跳声。
多么好听的声音，一成不变的节奏，就好像是没有温度的血被泵动而出一般，一点也听不出男人心动的样子。明明喘息已经能把灼热的呼吸吹过自己的耳羽，可博士的心跳却还是机器般的运作着。
“博士，好烫……”
她不满地抖了抖耳羽，明明在埋怨，博士却听出了几分高兴，霍尔海雅甚至将细腻的羽毛靠近了博士的嘴唇，看起来是希望他像个丈夫一样好好地帮她梳理梳理。
天呐，哪种动物会用嘴来为自己的伴侣梳理羽毛？博士不清楚，但既然霍尔海雅喜欢，他自然会照做。
“霍尔海雅，想去天空看看吗？”
“博士，这可不像是男女共处一室时会说的话。”
“我有一个很不错的计划……登神可不像考试，一次不过还有一次。”
“您希望我登神失败，然后和您生小蛇？”
“……只有前者。”
“少来，你们男人总是这样……矜持得跟什么一样……”霍尔海雅将尾巴尖尖塞进了博士的嘴巴，几乎要探入喉咙，让博士有些犯恶心，“不许吐出来，让我玩一会儿你再讲讲你的计划。”
蛇尾缠绕在博士的舌头上，细细的尾端勾挠着博士的口腔，进进出出地带起了些许淫靡的水声，最后让博士弄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。
“咳咳……下次塞进来之前记得说一声……”
“好好~~”霍尔海雅明显没有把博士的话放在心上，“来吧，讲讲看，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“不打算怎么做……咳……只是打算带你上天看看，然后折断你的翅膀，仅此而已。”
霍尔海雅重新装备上了崭新的外骨骼装甲，漂亮的双翼微微展开，博士扶着她的身体为装甲做着最后的调试。
“这身外骨骼只是一个壳子，我并不能飞起来，博士。”
“你可以的，现在，抓住我，我们要跳下去了。”
在霍尔海雅的惊呼声中，博士拽着她撞碎了卧室的落地窗，两人同时落入了海中。
凯尔希站在甲板上凝视着海面逐渐归于平静，月光重新洒在海洋之上，把这个世界映照出一片银白。
落水产生的涟漪很快被浪潮吞没，凯尔希担心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于自己的视线，掐着时间决定指挥后勤人员准备救人。
“不用害怕，霍尔海雅，尽情地攀升吧，飞越这个世界，飞过天际，升的更高……放手去做吧……”
博士张开嘴大声说话，像是忘记自己身处海洋，他的话当然没有传入霍尔海雅的耳朵，自张口的一瞬间起，水就漫入了他的口腔。
霍尔海雅真的飞起来了，她的肋骨真的生长出了美丽的双翼，那是真正的羽毛，她拖曳着长长的尾巴振翅高飞，海洋对她来说只是轻而易举就能击穿的阻碍——
她真的攀升得更高了，外骨骼层层破碎，霍尔海雅凭借着自己的力量触及了星辰。
在凯尔希的眼中，夭矫的羽蛇带着浪潮一起飞入高空，漫天都是星星点点的水汽，她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星星还是水雾，银白色的月光将霍尔海雅的一身白衣映照得如此美丽，那是真真切切的伟力。
“想要爬的更高吗，霍尔海雅？你看，你还差一点就能升到顶点，攀爬寰宇升腾万物之上了——”
“我更想爬在你的身上，博士，攀宇翥寰对我来说不如征服你更好玩——折断它，博士，如果你爱着我——”
“矜持！这话应该由我来和你讲才对！会很痛，你要忍一下——”
咔——
凯尔希听见骨折的脆响回荡在寂静的海面上。
那些自肉中生长的羽片散落了下来，几乎要融化在星与月之中。凯尔希试探着抓住一篇羽毛，它像是雪一样只留下了冰凉的触感。
霍尔海雅和博士滑翔着返回了她的房间，舷窗重新生长出了玻璃，这是凯尔希无法解释也无法理解的事情。
残余的伟力正在一点点地修复他们所做的一切，不留半点痕迹。
“你的手受伤了，博士。”
“是你之前的铁羽毛划破的。”
“说老实话，我很好奇您的血是不是和我的不一样……不过现在尝起来……倒也是温热的……”
霍尔海雅轻轻舔舐着博士的伤口，被血染红的舌尖像是蛇的信子。
比起天际和彼岸的世界，她还是更好奇身边的博士。
寰宇离她太远，博士离她太近，霍尔海雅没办法抗拒这样的诱惑，但神明可以——这样看来，霍尔海雅大抵是永远无法成为她所期望的羽蛇神了。
她并不后悔。
